那不是他能想的人。

“长生,长生,相爷呢,走了?”

一个穿着青衣长衫的男子走了进来,冲着颜子笙大喊大叫。

颜子笙拱手一礼:“秀全兄。”

“哎,不用这么多礼了,我问你,相爷他老人家走了?”吴秀全急切地问。

颜子笙点头:“已然走了。”

吴秀全有些遗憾,道:“这么快就走了啊,相爷都说了什么啊?对了,有没有说相府何时办诗会,咱们能过去不?”

颜子笙无语:“相爷怎会参与这些。”

诗会通常都是些年轻学子办的多,堂堂相爷,哪会办这个,而且,宋相爷也从来不喜去参加那些诗会啊茶会啊等等,因为他说过,那种啥会酸不溜秋的,他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