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当年不悔所言,旦哥儿打小就展现出学医的天赋,小小年纪就对各种草药熟背如流,还极喜欢跟林箐和南山看诊扶脉。

宋慈和宋致远商量过,在他六岁时,就把他送到不悔那边去了,如今孩子在不悔那拜师学医也有一年了,时常写信来给宋慈。

其实要不是宋慈身子不行,旦哥儿都想带着她一道去不悔那边静养,但这是不可能的,他爹第一个就不允。

“念念念,他整蛊不悔那个老和尚可真是逗了。”宋慈笑说。

旦哥儿是有学医天赋,可性子也是桀骜不驯,连他亲爹的帐都不买,更别说旁的人了,这个家也就宋慈能压得住他。

宫嬷嬷让南山拿了信件来念。

这信念了一半,宋致远就来了。

“这是刚下朝回来了?”宋慈笑着指了一旁的罗汉床让他坐。

宋致远蓄着胡子,当了好些年的上位者,岁月在他身上没添多少痕迹,只是穿着喜素,年还没到五十,就有些仙风道骨的高人样子,这身上威严的气质也越发的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