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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看上去显得有些疲惫，又有些莫名的悲伤。
“没事的，他确实是在了解一些事情——假如他想在类似安魂乡这样的世界做些什么，这个过程是必须的。”
老大补充道：“这是一种身份上的承认。”
“那——我们现在只能等着？”
“等着呗，反正现在又没有别的事。”
说完，老大就回到沙发上躺着去了。
几人面面相觑，目光重新集中在顾青山身上。
顾青山没有动静。
在光辉的衬托下，他明明离众人很近，却又像是远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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