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婉拒了对方安排食宿的邀请,签下了入镇记录,带着众人进程。

颜召有些不以为然,“这只是个小城,又非修者城池,为何要签?你也太没经验了,要知道莫说是这东柳林镇的官家,就是整个河曲道的一道都督也只能跟我们三人平起平坐。”

如那河洛都督,后者还是他们同宗之人呢。

秦鱼抱着娇娇看着街上贩卖的各种花草商品,应道:“签这个,不是给官家看的,而是万一我们遇到什么,日后宗门派人来调查,可据此快速搜索到我们的踪迹——齐云冶出事后,以我们无阙遍布大秦国的探子都花费了不少时间,就是因为他是单人在外历练,自行掩盖踪迹,此举也是明智的。但我等不一样,我等是为了调查而来,要确保两个目的,第一,我们不能出事,踪迹外显才不容易被暗害,因为对方必须有承受无阙及时调查打击的能力跟安排。第二,查出齐云冶是否在此地出事,但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只有那血蜈毒跟有人下咒,在没有线索的条件下,尝试下打草惊蛇,也无不可。”

她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

众人信服了,也自觉地这趟差事不是那么没头没脑的了——接的时候他们就觉得很难,因为什么线索也没有。

颜召:“行吧,算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对方上钩?”

解疏泠更霸气,直接来一句:“我等他们来找死。”

娇娇可不理他们,他看重了一些花果,跟秦鱼提出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