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苏挽墨盯着秦鱼,“秦鱼,你到底从哪来的?”

夜深人静,她轻描淡写就把话题拉到了秦鱼最诡秘的境地。

这个话题,连温兮都不曾涉及。

秦鱼倚靠着沙发,微笑:“来自黄金屋,你不知道吗?”

苏挽墨:“在黄金屋之前呢?我不想跟你讨论关于时间的话题,它太神秘玄奥,我也无力揣测,但也许你曾经历。”

四目相对。

秦鱼垂了眸,浅浅笑着:“庄周与蝴蝶,望帝与杜鹃,你猜,如果让他们脱离那个格局,看破了自己的宿命,是否会想过杀死蝴蝶跟杜鹃?”

苏挽墨:“可能会更想着占有。”

秦鱼:“蝴蝶与杜鹃不可兼得。”

苏挽墨:“必须杀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