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瞪了一眼雨琴,眼中的杀意更浓,她再次伸出右手,刚要用内力,却觉得胸口一疼,忙收了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忙扶在旁边的栅栏上,眼睛紧闭,额头上渐渐地渗出了汗珠,原本沉浸在幸福中的雨琴,也慌了起来,忙挣开秦超的手,跑了过去,扶着白衣女子,焦急地问:“师傅,您怎么了?我扶您坐下,休息一会儿。”

秦超也忙走了过去,不容白衣女子拒绝,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静心听着,尽管白衣女子一再挣扎,最后还是妥协了。数秒后,秦超放下了白衣女子的手,雨琴急着问,“怎么样秦大哥?我师傅到底怎么了?明明闭关中的,怎么出来以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秦超看了一眼雨琴,转头看向白衣女子,他没有马上回答雨琴的话,他觉得白衣女子并不希望他说出实话,果然如他所想,白衣女子满眼担忧地看着秦超,似乎怕他说出实情,看到秦超看着她时,白衣女子迟疑了一下,低下头轻拍了一下雨琴的手,说:“雨琴,你先回屋去,我与这位秦先生说几句话。”

雨琴愣了一下,从记事起,不管师傅有什么事,都是和她商量的,伤风感冒之类的事,也都是由她亲手熬制的药,现在却突然让她回避?雨琴虽心里疑惑,却一向听话,她迟疑着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秦超,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他们二人,看到师傅和秦超依旧是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目送她离开时,雨琴只好回到小木屋。

木门关上的瞬间,秦超转头看向白衣女子,笑而不语,白衣女子瞪了他一眼,抬手右手说,“笑什么?扶我起来,去河边。”

秦超依旧笑着,却没有接话,他扶起白衣女子,跟着她的脚步,向河边走去,在小河上,有一个可以观景的小亭子,白衣女子抬手指了一下,二人走了上去,秦超回头看时,小亭子正好对着雨琴木屋没有窗户的那一面,即便雨琴想要从屋里偷看,也是不能的,秦超不禁佩服白衣女子的别有用心。

秦超扶着白衣女子坐下,方才开口说:“看雨琴的那子,似乎并不知道您的身体状况,可是看她的神情,您似乎又没有隐埋过她什么,这就有点奇怪了。”秦超说着,注视着白衣女子的神情,看到白衣女子饶有兴趣地听着,继续说道:“您练邪功已经达到了最高的境界,可是雨琴居然没有发现?您真是深藏不露啊。”

白衣女子用眼神示意秦超坐下,笑着说,“那个小丫头对什么都好奇,我怎么能告诉她,也让她误入歧途呢?”说完,白衣女子略有惊讶地打量着秦超,心想,原以为他只是有些修为罢了,没有想到医术也是这么高的,“既然你已经看出,不妨说说,我到底为何会有这样的症状,我也是从第一层练起,直到现在才有了这样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