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请,不过是客气话,那自然是拷问了。

宋相皱眉,道:“皇上不可,闵亲王妃只是区区女流,更是一直养在深闺,怎会接触乱党?”

范相讥诮地说:“宋相倒是挺会怜香惜玉,闵亲王妃可不是一般的区区女流,她还是雍太子的遗脉,崇阳郡主。”

“范相慎言,闵亲王妃贵为我大庆亲王妃,乃皇上亲封,闺誉岂容你污蔑。”宋相冷着脸说:“且,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骤然请王妃进宫,范相是想挑拨皇上和闵亲王的兄弟之情么?”

好大一顶罪帽。

范相一惊,怒道:“宋相,本相对皇上忠心耿耿,所言不过是为皇权着想,岂是你小人之心所想?”

“哦,你的忠心就是让当大伯的抓了弟媳进宫言辞拷问,那致弟弟的颜面于何地?人家好歹是个藩王。更别说,这门亲还是当大伯的亲自赐婚,你这是让皇上自己打脸么?”宋相嘀咕:“出的什么馊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