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最近可算忙了,是因为蔺相走了么?”

这句话听着没什么,可但凡有点脑子的官员都不敢说,可偏偏帝王的女人说了。

人家在的时候,你被人家架空了,连政务都没得处理,人家一走,你就立马忙起来。

听听都觉得嘲讽鄙夷。

越太初的手指顿了顿,抬起脸,脸上面无表情。

而洛瑟没有走近他,而是自顾自走到风榻,坐了下去,翘起腿露出美好的脚踝,两只手抵着身侧两边,似笑非笑瞧着越太初。

“呐,生气了?”

这还能忍?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越太初走过来,到跟前,伸手按在洛瑟肩头,把她不轻不重按在被褥之上,看她一身薄纱贴着如梦似幻的身子,看她妖艳眉眼仿佛盛开的蔷薇,带着刺,毒。

她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