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惊蛰从养尸派出来后心情就莫名的好了起来,一路上走的时候小步伐迈的特别碎,嘴里还哼着小曲,那种雀跃的表情好像都要上天了似的,但看的陈三岁却一阵腻歪,不止一次的跟立秋嘀咕,说他现在要是回陇西的话,小草肯定刚怀孕。

两天之后,他俩从山中出来,王惊蛰问陈三岁最近没少颠沛流离的折腾,要不要找个地方歇歇,修养身心。

陈三岁冷冷的说道:“我依旧忘不了你牙缝里塞的那根肉丝。”

王惊蛰无语的说道:“实在不行,一会去饭馆里我他么点一盆肉,你横巴棱子吃,管够(东北土话,横巴棱子就是使劲吃的意思)”

“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受伤的心灵你那只糙手肯定无法抚慰得了,啥也别说了,再见吧。”

“真不吃了啊?”

陈三岁烦躁的说道:“大哥,你身上有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没点x数么?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你和我还有王令歌出去吃饭,都坐下了你说吃饭的钱大家凑凑吧,后来买单一共花了三百多,你自己就掏出来二十,我和王令歌凑了三百,不是,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厚着脸皮说出来的呢?”

王惊蛰尴尬的说道:“那不是形势不允许么,现在不会了,真的我身上还有点钱,花销什么的够了。”

王惊蛰现在确实有点小富裕,全因他结完婚之后出门,小草主动塞给了他一些钱,说男人行走江湖荷包必须得鼓,关于这一点小草做的还是不错的,王惊蛰此时的生活勉强还算过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