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惊蛰挂了电话,黄九郎一脸的震惊,他俩说话的声音并不小,并且聊的事也特别大,向缺嘴里说的多年前倒下的那个他也曾经有耳闻,但毕竟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他也没仔细打听过,但没想到在这听到确切的消息了。

黄九郎赞叹着说道:“你这大爷,每次相见都能给我一番惊喜,绝对是这个。”

王惊蛰看着他竖起的拇指,说道:“你要是当他面说,缺老板能更高兴,他就喜欢被人捧着唠,呵呵,听我大爷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韩河有大爷,这玩意儿我也有,谁怕谁啊?主要是,我这大爷更不讲理,只讲情分。”

王惊蛰和黄九郎在饭店里闲聊着又等了会,范成梁就回信了,大概跟他说的意思就是,他家里的长辈在最近几天应该会同上面说的那两方见一面详细唠唠这个事的。

说是详细唠,其实就跟直接点头没啥区别了,聊的无非就是最后如何瓜分这块大蛋糕,老韩家树倒猢狲散了以后,天知道会遗留下来多少的资源和位置啊,到时谁要得多谁要得少,总归要说清楚了,不然分不明白的话该出矛盾和间隙了。

嗯,这就是按劳取酬,看如何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