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远坐下来,接过丫头递上来的醒酒汤喝了,道:“定北王府伺候的人多得很,府中亦有府医,而且也有林大夫跟着去,宫嬷嬷等用惯了的人也是跟着去,倒不必怕无人照顾。”

宋大夫人听着,便道:“您这是同意了?”

“娘决定的事,该是不变的,这又是匹郎他们头一胎,她自会谨慎些,既要去,就由着她,实在不放心,隔个几天就上门问个安就好。”

宋大夫人闻言犹豫了一会,欲言又止。

宋致远看见了,便道:“有话直说就可,你我夫妻吞吞吐吐的作甚?”

“也没什么,就是母亲过定北王府小住,我怕外头有人会说闲话。”

宋致远不以为然,道:“你想太多了。不过是小住一段时日,这是两个小的孝顺,接了她过去住。而另一方面,郡主有了喜孕,定北王府也没个长辈在,母亲过去照顾一二,那说闲话的还能站得住理?”

宋大夫人脸上有一丝赧然,道:“倒是妾身着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