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没理由寻他的。

“可想够了?”

忽然地一道清冷的声将姜浓拉回了思绪。

因着屋内暗,帐子里更暗,可到底,眼适应了就是能辨物的,连面前人的神态她都是察觉到了几分不一般。

他是,怒气越发深了……

为何?

她说错了话?

于是,姜浓便是抿着唇,尽量少说些。

可男子竟是不放过她,逼迫得更近了,话音中满是异样,说着她不曾听过的语气:“听了那御史台宋贯卿生得白嫩,面若冠玉,你就想见见他,看他生得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