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君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了那驸马一眼,朝着公主使劲磕了一头:“公主殿下,民女冤枉啊!是驸马,是驸马说倘若我肯跟他,他便会给我荣华富贵,是他处处哄骗我,若非他对我允了承诺,我一身清白怎敢轻易交付!”

驸马仰着脖子吼:“人!”

苏兰君此刻为了活命,却是不管不顾了。

“驸马还说,公主至今无孕,便是期望着,我能给他生下一个康健的孩儿,他还说公主性子无趣,他日日被拘束着,就是去外头吃花酒都是不行的,早就厌烦恨透了这般的日子。”

驸马嘶吼:“胡言乱语!你是疯了不成!”

那驸马烧红了脸,撑着胳膊起身,毫不迟疑地上前,竟猛地一脚踹在了苏兰君的肚子上。

苏兰君猝不及防,被踢了一脚,她疼得满头大汗,蜷缩在地上,惨叫了一声。

此等混乱情景,不仅姜浓看得直皱眉。

连着永昌公主也眉头紧蹙,看驸眼神都带着极度厌恶和看不上。

就算再如何,那女子也是怀了他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