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和金疙瘩说了两句话。

可也不过是两句话而已。

她也未曾教过金疙瘩辱骂自己的母亲。

“你就没什么话要同我说的吗?”孙良娣死死盯着姜浓,忍着怒气询问。

姜浓无辜地看了她一眼,微微歪头:“平日里我与孙良娣交谈的就不深,如今,自然也没什可聊的,怎么?孙良娣是要与我说些什么?”

孙良娣气的便是面色都变成了猪肝红色,手紧紧地抓着一个杯盏:“是你!那些胡话,是你教给芯儿的!”

姜浓:“什么胡话?我何曾说过胡话?”

孙良娣抿了抿唇:“你还敢抵赖!你教我的芯儿说她亲生母亲为坏女人这些胡扯的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