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面前的人无疑了。

只听说是病死的。

至于是何时死的,她却记得不清楚。

总归,听贤王妃这般言语,她自有些不舒坦。

她也许久,不曾这样不舒坦了……

“原是贤王妃说得算。”

姜浓忽然的一声,让那贤王妃一个愣神,似没听清姜浓这一句话是何意。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