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只是用那幽深的眸子望着她,沙哑的声音说了好些不能入耳的话。

“真是个磨人的……”

“孤在疼你,只疼你……”

“我们的孩子,孤已然想好名字了……”

“陪着孤,孤就会护你……”

“无人能伤害你……”

“还要?”

……

总之,姜浓是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到底她整夜里都似飘在天上,晕沉沉的,抓不到什么能脱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