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怒?我不过是出来得急,未曾告诉……何至你这般恼怒。”

周玄绎扶着她的身子,几乎将他揽入怀中,眸子微暗,声音越发地哑:“不是此事……”

姜浓:“那是何事?”

周玄绎黝黑的眸子望向姜浓,毫不掩饰侵略的意味:“这几次你出宫,皆是为了沈永清……他是有何好的?值得你这般费心?”

“还多次让孤保下他的性命。”

听了周玄绎的话,却让姜浓一愣,未曾开口言语。

周玄绎却忽地冷笑了一声:“就算你不希望张玉兰和苏永铭得逞,如今科举舞弊案已消,你还这般……”

“那苏永清难不成比孤还好,曾经与你表兄妹情谊深厚,比孤对你还好?”这句话他说得傲慢极了。

丝毫不觉得自己所说有何不妥。

那眸子更是毫不掩饰对姜浓的占有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