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说着,便是也没想到,自己竟是忽地流了泪,那泪毫无知觉地落下,收都收不回去,她连忙避讳着。

她不可这般,在他面前,为了旁人的孩子。

没人不会在意。

更何况是堂堂太子。

也不知他有没有瞧见。

周玄绎眸子暗沉得可怕,似在忍耐什么,看向了旁边梁公公:“为何没有准备乳母?”

梁公公是怕呀,也急啊!

他当真是冤枉啊!

想当初,太子可是说了,带着孩子和姜奉仪身边伺候的婆子丫头入宫即可,那个孩子……也无须多顾念,活着就好。

他便是也不敢对那小公子过多好,过多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