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未曾骗你吧,那宋贯卿当真是有此等怪癖,不可对他肖想。”

姜浓认真点头:“他的确有怪癖,孤着一辈子,也没什么。”

周玄绎嘴角向上扬了扬:“嗯,不算什么。”

周玄绎望着姜浓精致白皙的小脸。

似雨露中的花朵一般白嫩。

叫人忍不住一触。

姜浓瞥见他那逐渐危险的眸子,往里头缩了缩。

“该睡了。”

周玄绎:“时辰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