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

吃不饱穿不暖,为了保住清白,还当了人家的仆人。

他这辈子都没那么憋屈过。

“果然,一遇到那丫头准没好事。大师兄被她连累惨了。”宁如风也为他抱不平。

秋凌浩又点头。

可不是吗?

万鬼塔一层的遭遇还历历在目,他何时被人揍的那么惨过。

凌绣野瞪了两个弟子一眼,“轮到你们说话了吗?一边去。那你们怎么去的冥界?”

后面那句话,是问秋凌浩的。

秋凌浩摇头,“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