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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一张都没成功过？”
陆灵悠点头。
没错。
仓擎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用新制的符墨和符皮，也没成？”
“当初在藏书阁你怎么跟我说的？”
还吹牛皮说再过两天就能画出来，糊弄鬼呢。
不对。
符墨和符皮都是这丫头研究不出来，不应该不成啊。
他想到什么，脸色瞬间奇臭无比，“你该不会从制作出符墨和符皮之后，就一次都没试过？”
陆灵悠有些心虚，“我还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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