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济医馆,大堂。

消失了好几天的薛先生坐在堂中。

小小的桌子前方,排队的人从堂中一直排到了门外街上,将隔壁两个铺子都堵住了。

“薛神医,您可算回来了,老婆子我这两天啊,头疼的都快要炸了,成天昏昏沉沉没力气,但这一躺在床上吧,怎么也睡不着,您要是再不回来,我都只能咬牙去那丹药铺子走一趟了,说不得几十上百两银子就打水漂了。”

薛万田笑呵呵的,一边把着脉,一边制止她说自己的症状,“您不必说,我都知道。”

“从脉象上看,您这是偶感风寒,加上湿气缠身,血淤于心,除了头疼脑热,最近心情也不怎么好吧。”

老妇人兴奋的直点头,“对对对,您果然是神医,我还没说呢您一下就看出来了。”

站在身后,负责配药捡方的前未名暗暗翻了个白眼。

这老妇人一进来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前几天又下了一场大雨,她刚才还在门外排队的时候,冲着陪她来看病的儿子,发了好大一通火,风寒,湿气重,郁结于心,这还需要把脉吗?

有眼睛的都知道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