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挤兑的时候,你在哪里?”

“现在你跟我说,你很欣慰?”

薄司言向后撤了一步,和眼前的人拉开了距离,他的声音也冷了下去,如同自嘲一般的质问道:“父亲?你不是应该早就死了吗?既然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薄彦摘下了脖颈上的变声器,对着薄司言说道:“我是为了你的母亲。我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我们一家人能够团聚。”

听着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薄司言觉得十分可笑:“团聚?”

他指着周围的那些照片,说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团聚?薄彦,让我提醒你一句,对外,你人已经死了!死了二十年!薄氏没有你这个人,我也不需要你!”

在薄司言的印象中,父亲就是一个严肃,冷漠,不会有情绪的机器。

对于这个人的记忆,他少之又少,二十年的时间过去,薄彦在他的脑海里已经成为了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