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了许久,她才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处在何方。

身子清凉,姜浓才是发觉她是沐浴过了,连着躺着的被褥都是换了新的。

那被褥……到底是用不了的。

姜浓脸色红润得半晌都没恢复平静,紧紧地抓着被褥,犹豫了片刻,才是看向那层层帐外的情景。

那人正是在案前。

身子笔直。

丝毫不似她昏睡前,肆意欺负她的模样。

当真,不似一个人……

犹豫了片刻,姜浓托着身子想起身。

却是发现身子还没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