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姨母这一声声的浓儿,听得姜浓眉宇间闪过一丝厌烦:“再如此唤我名讳,可治你僭越之罪。”

苏姨母神情一僵,当即就又使劲磕了一个头。

使帕子擦着脸上的泪道:“是,是臣妇僭越了,太子妃娘娘恕罪。”

姜浓望着跪在地上的苏姨母。

淡淡看了她一眼。

“寻我何事?”

苏姨母脸上越发悲凉了,泪水顺着往下滑:“求太子妃救一救我儿,救一救你那个可怜的表哥哥吧。”

“他如今被人陷害,入了牢狱,过几日就要被判决了!臣妇听闻此事为太子所管,娘娘便求一求太子,饶了永铭,他从未吃过这样的苦,若再判了什么罪,可如何是好了?他是姨母的命根子啊!”

姜浓望着苏姨母,神情淡淡的。

苏姨母为此事低三下四求她,到底是拼了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