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倏地望那边吊绳上腾空而去,一个倒偃,便已仰躺在了那条绳索之上,双脚之间,还翘着个二郎腿,那份稳健,和药翀如出一辙!

他两手插在脑后,竟在刹那之间,便已鼾声如雷!

常平之和邪波二人见叫花绝快入睡,不由各自眼珠子一阵邪转,凑到那边墙角,开始低声合计起来。

常平之道:“二弟,这叫花业已入睡,我们不妨趁机溜走吧。”

邪波望了一眼深睡的叫花,眼里仍是充满了瑟瑟之意,不由颤声说道:“大哥,这可万万使不得,若不慎被他发觉,我们这小命可就没了!”

常平之不削地看了邪波一眼,生气地道:“瞧你这点出息,你何时变得这般投鼠忌器,畏手畏脚了?”

邪波辩道:“大哥,你看他那长颈鸟喙的样子,生来就吓人,我们若是真惹恼了他,我们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他话音方落。

突闻叫花闷闷地干咳了两声,竟又呼呼大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