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无奈,见他呼哧带喘的模样,并非装疯卖俏,冥枵那嘴里且还喷出一股股浓浓的酒气,味道十分混杂,貌似整片天空,都被污染一般,那种恶熏,不禁令人作呕!

穿封狂剑锋始终不离其身,四周望了一望,冷冷问道:“这离流云阁到底还有多远?”

冥枵顺着山上一指,说道:“就前面不远了,往上行八百米左右左拐,那里有一个凉亭,那是两位寨主平时喝茶议事的地方,而后再直行一千米左右便是那流云阁了。”

穿封狂感觉诧异,疑惑地道:“你说山上有上万人马?我们已走了这么远,怎么连个人影也没看着?再说了,这上山的主路,怎会如此三回九转、七弯八拐?你这分明就是在作弄于我!”

冥枵喘着大气道:“我冥枵俯仰无愧,反正现在已累得只剩半条命了,你爱信不信,我尽力了!”

穿封狂见其蹬鼻子上脸了,不由将剑一斜,狠狠地道:“你再这样恶叉白赖,信不信我一剑削下你的另一只耳朵?”

冥枵急了,一把捂住仅剩的那只耳朵,惜之如命地道:“好汉饶命,万万不可,我走,我走。你别削下我的耳朵就行!”

他真是山鸡吃着黄连子——苦在心窝不敢提,顿时一翻而起,顺着前方又开始行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