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一寻思,对着冥枵吼道:“冥枵,前不久不是让你们去惩治了那镇上的恶霸川耗之之一众吗?那可是你和东郭鸢入山的筹码,你们亲口答应,如不打掉那伙强匪的嚣张气焰,绝不来投我龟山,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冥枵在龙且的手中瑟瑟发抖,支支吾吾半晌答不上话来。

龙且见其已无利用的价值,臂间运力,已将他瘦小的身子像抛绣球一般向着云渊那边抛了出去,“嘭”地摔在地上,顿时扬起一阵浓灰,倒在云渊面前“嗷嗷”直叫!

云渊吼道:“快如实道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你们打着我龟山的旗号与那川耗之一众在那镇上招摇撞骗不成?真是岂有此理?”

云卞上前,一把将冥枵从地上抓拿起来,狠狠地道:“我和二哥上山,一看就知道你二人没安好心,果不其然,你们居然勾结强匪坏我兄弟名声,简直天理难容!”

冥枵虽然已经被吓得骨软,但那嘴却是还硬朗得很,不管用尽什么办法,都难以撬开他的嘴巴!

穿封狂不由启齿说道:“你们别再强人所难了,冥枵是忠主之人,只是遇主不善罢了!”

云渊厉声说道:“你竟还帮他说话?你看他和东郭鸢同气相求,竟和那川耗之一众狼狈为奸,坏我龟山声望,使我云渊不明不白地蒙上了不白之冤,成了众矢之的,我龟山能得今日之厄运,全被他们主仆二人所赐!”

云卞也是气急败坏,瞪着冥枵吼道:“我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