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听到这些,不由气得咬牙切齿,将一双拳头捏得“格格”作响。牙缝里不禁狠狠地蹦出了几个字来:“好你个东郭鸢,简直是罪大恶极……!”

老头似输了耳力,根本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也没留意他的言行举止,苦笑着问道:“小伙子方才说什么?”

穿封狂如梦初醒,知道是满腔的恨意让自己失了态度,不由笑了笑道:“老伯,没什么,我是说那些强匪真的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老头叹道:“好了,我该忙去了,我们今晚得把这个舞台搭建起来,明日一早便要投入使用,乡亲们想要一连三日载歌载舞,以还往日的欢快气氛,到时候各形各色的杂耍噱头齐聚于此,小伙子可别错失良机哟!”

他坐在那根树桩之上,边缓缓起身,边又叹声说道:“唉,强匪虽除,但他们背后的靠山,却不知是否能迷途知返?这也不知是噩梦的开始?还是整个流云镇福祉的开始?”

穿封狂知道罪大恶极的就是东郭鸢,冥枵只不过就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这一次给东郭鸢等的重磅一击,也该让他们吸取到了惨痛的教训,量他们也不敢再出来作恶多端了。

他一边帮着老头扶住木桩,一边笑道:“老伯,流云镇自有福星高照,所谓邪不胜正,这次那帮土匪已受重创,我想他们一定不敢再来捣乱了!”

他本想施展神力,将老头把木桩运到那边台上去的,可又怕吓到了老头,所以便强忍住了下来。

老头扛着木桩,一瘸一拐的向前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