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四五铁骑,其中有一个个头较大的踏马上前,手中长枪一指,对着穿封狂厉声喝道:“何方毛贼,竟敢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穿封狂冷声回道:“我就专挑你们楚军的闲事管了,因为有你们楚军在的地方就没什么好事。”

那人怒目圆瞪,吼道:“臭小子,竟还伶牙俐齿?你是不知你尤聪爷爷长枪的厉害吧。”

未待他长枪刺出,穿封狂已如旋风般闪至其马下,一柄雪亮的长剑,从那高大的马颈旁一穿而上,直袭向那尤聪握枪的手腕之上,一把长枪顿时“颤颤”而落。

尤聪右手受袭,枪已脱手,疼得“嗷嗷”直叫,顿时用左手捏住伤口之处,尽力使血量少从伤口流出。

未待他发出狠话,穿封狂已冷冷地道:“你们这些楚军,真是太可恶了,为何走到哪里都要草芥人命?”

说完,顺势抬起一腿,直踹在那头战头顶,那战马顿时连马带人一起被踢飞出去。战马“嘭”地倒在一边,当即气绝身亡,尤聪顺着战马也被撂倒一旁,少说也被摔断了胳膊或腿,浑身疼痛难忍,倒在一旁怪叫不已,难以支起。

未待他搞清楚自己被摔到了哪里?穿封狂的长剑已紧随而至,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他已身首异处,死于非命。

穿封狂快剑如电,一连两人两马转眼即被他杀死当场,顿时令余人感道一阵惊悚。

其中一人看着自己还有四人,他们久经沙场,岂会就此甘拜下风?他神色从容,踏马上前,“哈哈”笑道:“果真是少年出英雄啊,可惜了你只是枉有一身蛮力,今日我兄弟几人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