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陌然叹道:“我初来乍到,能得义父这般青睐,实属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李帆笑道:“你这娃儿真是虚怀若谷,义父喜欢!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歇歇吧!”

二人一边往回走,一边又开始闲聊,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李帆问道:“看你仪表堂堂,怎么脸上却弄出了伤痕,唉,这可是白璧微瑕,令人婉叹啦!”

李陌然长叹数声,笑了笑道:“义父,你被出卖过么?”

李帆呵呵笑了两声,而后叹道:“人生苦短几十年,什么人不曾遇到一些,不过那些往事,不提也罢。”

他略一寻思,继又说道:“诶,莫非你这脸上之伤,与这‘出卖’二字有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