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卞抽泣着站起身来,颤声说道:“我和二哥初来乍到,因彻夜难眠,便深夜在那边凉亭赏月,后来月色渐薄,我们便顺势望山下漫步,山腰有一棵参天大树,我们经过那棵大树旁时,发现树上有异常响动,以为是野猫之物,便没在意。我们回来睡觉之时,都将天明。说不定那树上之物,就是那穿封狂呢,都怪我跟你二哥疏忽大意了。

云渊面无表情地道:“那棵古树足有万年,被称作‘万年松’,是这龟山的象征之物,因它枝密叶茂,极易藏躲,即便是白天,上面有人也极难发现,更别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了,这不能怪二位哥哥!”

他旋即命令冥枵,说道:“冥枵,楚军最近是蠢蠢欲动,你速派人去南北两山将哨岗建筑起来,切记要快,修建哨岗时,不要忘了戒备,但凡有人经过两山之间的夹道,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冥枵领命而去!

云渊抬头望向高处角楼上站着的穿封狂,冷冷地道:“说来你和我云家还有些渊源,可如今人命关天,也休怪我云渊无礼了。”

云卞将头凑近云渊的耳部一阵低语,也不知兄弟俩在商议着什么?

二人很快商议完毕,穿封狂道:“看云英雄也是一条泾渭分明的汉子,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给穿封一炷香的时间,速来解决与东郭鸢之间的恩怨,待我除掉了东郭鸢这个恶贼,穿封便任凭云堂主处置!”

东郭鸢一听急了,对着云渊道:“云堂主,切莫中了他的道儿,这分明是他设计好的奸计,他是想先瓦解咱们龟山的势力,再将我们逐个击破,然后再设法一举破山。他除去了我们的哨岗,分明就是有外应,待时机成熟,他们来个里应外合,那会让我们防不胜防的!”

东郭鸢不愧在楚营里呆过一段时间,分析起事来还真是头头是道,云渊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他心里自有分寸,不由寻思一阵道:“你的要求我答应,不过我也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