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部发出阵阵的撕裂之痛,伸手一摸,这才明显地感觉到脸上早已皮开肉绽,到处都是鲜血,被那树桩一弹,晒过千钧之力砸向自己的面部,任你是谁,都无法承受得住。

这防不胜防的一招,虽然显得有些小人之作,可穿封狂并不这样认为,对付这样卑鄙之人,何须君子以待?

好在嫣一啸练就了一身邪功,虽非铜筋铁骨,但抗击打能力还是非常强的。整个头颅,被树桩弹得鲜血淋漓,但对于他来说,就像简单的吃了几记闷棍一般,头脑“嗡嗡”作响,虽暂时不大清醒,可踉跄几下,扶住旁边的一棵桉树他仍是站立了起来,换着一般泛泛之辈,估计早已命丧当场了。

他感觉眼花缭乱,眼下一阵眩晕,根本无法辨清楚穿封狂所在的位置,胡乱朝着一边指了一指,龇牙咧嘴地破口骂道:“穿封小儿,你这个畜生,怎么尽使阴招?有种你就堂堂正正地跟老夫一决雌雄,出此下作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穿封狂见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在一旁得意洋洋的“嘿嘿”笑道:“所谓兵不厌诈,像你这样的小人,何须在你面前装彬彬君子?还是那句话,想跟我打,就得追上我,若追不上我,你就甘拜下风吧!”

嫣一啸本就好胜心强,加上怒火中烧,岂会就此作罢?抹了抹脸上的斑斑血迹,如魔鬼一般将手中铁杖舞得炸响映天,立将周遭的那些井然有序的桉树打得七零八落,现场顿是一片狼藉。

穿封狂在一边见他有如一头受伤的猛虎,不觉感到好笑,趣逗地道:“何须拿这些树杈来撒气呢?有本事你就冲我来呀!”

几个的动作,加上言语的挑衅,更让嫣一啸暴跳如雷,虽然眼下是一片模糊,可他的耳朵已辨清了穿封狂的方位,随即扬杖朝其所站的地方跳了过去,紧接着杖影如雨,直奔穿封狂浑身要害笼罩而至!

穿封狂见其发疯的样子,不由又“嘿嘿”笑道:“嫣老儿,看你昏头昏脑,满脸是血,这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