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得到解脱,席惜之避如蛇蝎的游到池子对面,隔了安弘寒数米远。

犹如一只担惊受怕的兔子,席惜之红着眼,心怕安弘寒再把它抓过去。

安弘寒饶有兴趣的盯着它,“上次你受伤,还是朕亲手为你涂抹的药膏。再说了,朕是你的主人,莫非摸不得你?”

席惜之继续龇牙咧嘴,再次深深体会到,当宠物是没有兽权的!

洗完澡,擦完毛。席惜之仍旧一副谁都不想理的模样,跳进软绵绵的金色暖帐,趴在被窝里生闷气。

安弘寒转过头看它,它立刻就闭上眼。

以前哪儿有人敢给安弘寒脸色看?而令他无奈的是,他竟然丝毫感觉不到生气。

走到书案前,安弘寒坐下,提起笔,一笔一划在宣纸上勾勒。漆黑的墨迹出现在纸张之上,他的字迹就跟他本人一样,张狂富有霸气。

久久等不到安弘寒休息,席惜之偷偷摸摸睁开眼,就看见安弘寒这么晚了,还在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