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凤凰于飞早已绝迹,无人能跳了吗?”

席惜之纵使没听过这支舞,但是看见安弘寒和大臣们的反应,也猜得到这支舞肯定来历不小。

“十多年没有人敢跳这支舞了,东方尤煜对这次的夜宴下足了功夫啊。”安弘寒端起酒,面无表情的饮尽。

席惜之猜度着他的心思,那么安弘寒到底是有几分把握呢?席惜之从他的脸色,看不出来。

林恩突然从台阶的另外一边绕出来,神色惊慌的凑近安弘寒,小声禀告道:“陛下,大事不好了。”

席惜之的耳朵一竖,有情况!

安弘寒早就料到不简单,沉声道:“说。”

这个字,说得坚锵有力。同时,告诉席惜之,安弘寒的心情不好。

“陛下,奴才刚去了教坊,近些日子那群舞姬要么上吐下泻,要么就是扭伤了脚,几乎所有舞姬都带着小伤,不得上场。”

这事说出去也怪了,整个教坊一两百号人,怎么说受伤,全部都受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