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果然有好好遵医嘱,想来二月初二的时候,伤口也该长得差不多了。”

沈嘉岁闻言登时眉眼飞扬,“太好了,我歇了两日没练枪,就觉不自在得很。”

这时候,江浔起身拧了湿帕子来,避着伤口仔仔细细为沈嘉岁擦拭手掌。

沈嘉岁只觉掌心麻麻痒痒的,往后瑟缩了一下。

江浔抬眸,唇边镶着笑意,“岁岁,会有些痒,再忍忍。”

沈嘉岁面上微红,又老老实实将手递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了目光。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主动提起了二月初二的周山行。

“上次阿浔说要再仔细琢磨琢磨,如今思虑得如何了?”

江浔正在给沈嘉岁上药,闻言动作一顿,直到再次给伤口缠好纱布,这才抬起头来,正色道:

“岁岁,周山行只怕也要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