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儿?”

“江浔这般会教不成?还是,到底是稷儿的孩子”

盛帝声音渐低,忽然就失了说话的兴致,冲福顺摆了摆手。

福顺当即不声不响地退下了。

殿内光线稍显晦暗,除了烛芯挣扎着发出的微弱噼啪声,里外一片寂静。

片刻后,吱呀吱呀——

盛帝躺在摇椅上,面容在昏黄的光影里时隐时现,一双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泛着无人能懂的晦芒。

许久,一道轻喃响起,转瞬间又消弭于无声。

“稷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