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霄见女儿无踪,顿是老泪纵横,在一边嘀咕道:“我宁云霄上辈子到底作了什么孽?折磨我就够了,为何还要将罪孽加在我女儿身上?”

穿封狂安慰道:“宁掌门,切莫太过伤心,宁乂姑娘和那汉王家眷关于一处,定会安然无恙的!”

宁云霄一惊,奇道:“汉王家眷?莫非项羽还会用人质来要挟刘邦不成?”

穿封狂叹道:“此事说来话长,待有时机,我再慢慢给你道来,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要随时摸清楚楚军的动向,这样方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宁云霄轻轻摇头,黯然伤神地道:“连刘邦对自己的家眷都无计可施,我又岂能奈何?”

穿封狂想了想道:“宁掌门本就是一派之主,而今段掌门已身故,你们又是世交,恰逢嵩山无主,你何不振作起来,将两门合为一派,形成掎角之势,再设法救出宁姑娘,这岂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吗?”

宁云霄叹道:“此计甚妙,可谓一举几得,可那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即便二派合一,势力壮大,又能如何?”

穿封狂道:“我看未必,楚汉相持数月,一直守而不攻,僵持不下,而今项羽‘烹爹’一事未成,我看这一时半会,双方定是不会再有什么大的行动了!”

宁云霄一愕:“‘烹爹’”?这倒是新奇之事,宁某愿洗耳恭听!

穿封狂笑了笑道:“二军相隔鸿沟对峙不下,深沟高垒,各自坚守不出,项羽后方粮道又被汉军彭越屡屡侵扰,导致项羽青黄不接,难以为继,被逼无奈之下,竟然将刘太公架于高俎之上,架火欲烹,欲逼刘邦就范,岂料刘邦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若不是项伯在旁相劝,让项羽就坡下驴,项羽还真不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