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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儿很少见到薄司言生气，见薄司言的脸色已经变了，她立刻闭上了嘴巴，不敢多话。
薄司言对着身侧的李秘书说道：“去调查，照片到底是谁拍的！”
“是，薄总。”
警局外，沈曼跟着萧铎上了车。
车上，萧铎一言不发，但是沈曼已经感受到了萧铎的怒意。
沈曼问：“你生气了？”
萧铎不答反问：“你故意放走薄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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