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迟周面露疑惑之色:“什么戴两次?不是就只有一次吗?”

“你还问!”江琴拍了一下傅迟周,她看沈曼的脸色如常,便转移了话题,说道:

“不过这薄司言也真是奇怪得很,都已经失踪这么长的时间了,竟然一点音讯都没有,也不知道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提到薄司言,沈曼也不由得沉思了起来。

这段时间,她的确是没有见到薄司言的身影。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薄司言好像就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