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轻歌苦笑。

自从哥哥失踪以来,妈妈就变得敏感多疑,对她的要求近乎苛责,时而歇斯底里。

昭昭知道她家这情况,也没多做评价。

昭昭:“不过话说回来,你去哪儿换了衣服?”

“酒店。”

昭昭:“……”

电话那边停顿了几秒钟,随即爆发出昭昭的土拨鼠尖叫声。

“天啊啊啊!轻歌!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吕轻歌揉了揉耳朵,“明天见面再给你说。”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