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轻歌被徐璟扛着出了浴室。

她喝了酒,本身就醉的难受,湿衣服全都贴在皮肤上,整个人都似是在难受崩溃边缘疯狂蹦迪。

而身旁的男人,不仅没有温柔以待,而似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徐璟,我难受。”

她是真的难受。

难受到开口都带上了哭腔。

徐璟把她的衣服剥掉,露出来了白皙的肌肤。

因冷水浸润,肤色是如玉的冷白。

徐璟掰正她的脸,“这样还难受吗?”

他让她注视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