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直接体验感是越来越严重的被管控。

甚至忽略了,这其实本不正常。

“她给我爸爸打的最后一通电话,我爸是想要偷渡去国。”

陆夙州听了,眼皮忽然猛地一跳。

“那封信你妈妈还保存着吗?”陆夙州问,“匿名信。”

吕轻歌:“我不知道,我要回家去找找。”

陆夙州点了点头,“先别想了,今晚就这样吧。”

陆夙州出去到阳台上给陆母打了个电话。

“妈,我今晚不回去了。”

陆母一听就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