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几步,陈婉淳才又回头道:“谢谢。”

程砚礼脸上没什么表情。

陈婉淳这一路上已经习惯了。

不管她说什么,程砚礼都显得很淡。

这和他那天晚上的表现,反差很大,一点都不一样。

这真是激起了陈婉淳那该死的胜负欲。

自从她选了艺术类的专业,并在这条路上走的不再有多大的成就之后,她已经好几年没什么胜负欲了。

不管到哪里,都是别人的恭维和顺从。

对陈婉淳来说,无可厚非,却也是司空见惯了。

徐璟算是第一个对她有点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