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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轻歌摇头。
没有吵架，甚至是和以前一样好。
只是她忽然有一种感觉。
她想要提前了解一下，倘若真的走不到终点，分手的话，会有多痛。
“那你心里有想要分手的想法？还是他有？”尼亚拉问。
吕轻歌：“……我不知道。”
“你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想它干什么，”尼亚拉问，“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现在过得好就行了。”
吕轻歌转过头来。
“嗯。”
她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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