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夙州经过时,扫了他一眼。

“什么时候醒的?”

徐璟:“没多久。”

陆夙州这句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

“你还真是挺敬业的。”

徐璟:“过奖。”

陆夙州转身进了卫生间。

昨晚其实他在睡之前,就已经感觉到困意一阵阵袭来,是不能抵挡的困意。

陆夙州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

更别提,吕轻歌在身边,他向来睡的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