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夙州在酒店内。

他一直等到了临近傍晚。

他在反复反思着自己的行为。

他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犹豫不决,只在吕轻歌身上发现过。

陈婉淳和程砚礼比吕轻歌要回来的早一个小时。

程砚礼显然是有些累,先去房间内休息了。

陈婉淳便陪同陆夙州在酒店一楼的餐厅内等人。

她撑着腮,吃了些东西。

她看出陆夙州的心思不宁。

“陆大少,你在担心轻歌吗?她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