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如常,神色自然地下楼,接过佣人端来的水,喝了口。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就为了这事儿,你把工作放到一边,跑回来兴师问罪?阿砚,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太分不清主次了?究竟是工作重要,还是澄清声明重要?”

墨书砚冷声道,“我再问你话!”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秦雪说话。

秦雪心口一颤,脸上有些挂不住。

她干脆也把脸拉下来,把水杯往茶几上重重一放。

“是我私自做的决定,怎么了?我难道做错了吗?因为江绾那点破事上了热搜,连带着我们墨家都被卷进舆论的漩涡,就连墨氏的股市都因此产生了波动,你还不跟她划清界限,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像自己做的是再正确不过的事儿。

墨书砚再次冷声质问,“谁允许你干涉我的事儿?”

秦雪自然也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其实心里也有些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