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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下巴，饶有兴味地观察了会儿，才拿胳膊肘碰了碰墨书砚。
“你干嘛一直盯着人家江小姐看？”
他的声音不大，刚好只能让墨书砚听见。
墨书砚眉心微拧，从江绾的脸上收回目光，不太高兴地朝他侧目。
秦景川举起两只手，做投降状。
“我就随口问问。”
墨书砚心情不爽，从头到尾都没理他一个字。
“曦宝，”他想把女儿叫过来，“走吧，别打扰阿姨休息。”
曦宝张着嘴巴，无声地“啊”了一下，一脸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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