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川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看看你,你总是告诉江绾,不要和顾西洲走太近,不要这个不要那个,拜托,人家凭什么听你的?你是她的谁?谁谈个恋爱还得把朋友都舍弃?你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以为这是对她好,但你没有想过,她想不想这样?”

“她是个有自我的人,自己会判断,要跟谁接触,不要跟谁接触,你可以提出你的意见,也可以跟她分析利弊,但你不能强制性地让她做决定。”

墨书砚眉心越皱越紧,紧成了一个“川”字型。

“你是没看见她,我就算不要她接触,她也一样会去接触,我说的话,她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那是因为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但这不能说明,你就可以这么要求她。”

秦景川叹气,“阿砚,听我一句劝,别总是在她面前提顾西洲,专注你自己的感情就行,你对她好,她看得见,感受得到,她能不能接受你,全在她自己的心,跟顾西洲一点关系都没有。”

“同样,你可以担心她,保护她,但也不要总是把顾西洲挂在嘴边,这样会让她觉得,她就像是你争夺的一个物件。”

最后,秦景川又给了他一刀。